……”
庄瑾宁直接打断了韩彦的话,端着官帽怼到钟添南面前。
“你看这是砗磲吗?”
真的砗磲是有纹路的,但是,随着墨汁风干,这砗磲的表面光滑平整……真假自见分明。
半晌,金喆鼓了鼓掌。
“可以,韩彦,”金喆起身重重地拍了下韩彦的肩膀,“你这老婆娶得可以,一笔刷了钟添南一万五。”
韩彦还要说些什么,金喆已经往楼下走去,钟添南也抱着官帽走了,韩彦看了庄瑾宁一眼,没说话,两步跟了上去。
“添南,”楼下传来韩彦的声音,紧跟着就是数票子的声音,“这两千你先拿着。”
“韩彦!”庄瑾宁气得大叫一声就往楼下跑,可惜门口的铃声响起,钟添南和金喆已经出了门,摩托车突突突,一溜烟就走了。
庄瑾宁看见韩彦站在柜台里,她跳起来往柜台里看,只剩下些毛票。
她气急败坏大叫一声,“两千?!那得是多少串羊肉串!”
韩彦看起来有点颓丧,摆摆手,勉强对庄瑾宁挤出来一个笑容。
“隔壁的铜锅羊肉不错,你想吃么?”
半个小时后,隔壁的伙计把铜锅支在了茶室的根雕桌子上,热气袅袅,那蝴蝶就顺着热气拍打着翅膀。
意境,嗯,的确很有意境。
庄瑾宁借着这意境狠狠地用羊肉卷了一大口芝麻酱塞进嘴里,含混不清道:“你信他们不信我?那官帽就是赝品!”
韩彦懒得继续这个话题,不慌不忙地将沾在烟筒上的羊肉刮下来,放进他自己的盘子里。
“你有脑子吗?也不想想,他要是知道是真的,你给他两千他能答应吗?”
韩彦又给庄瑾宁那边下了一大筷子羊肉,这才悠悠地开口。
“钟添南的爷爷打过仗,49年阅兵,是站在城门楼子上的档次,她爸是我爸的首长。家里只有她一个独生女,别说一万五买个赝品,她喜欢扔到河里听响也没毛病。”
庄瑾宁一愣,她?独生女?啊,添男嘛……她一下回过味儿来,打扮成那样,原来是家族遗传的独特偏好。
“至于金喆……其实他是满族人。”
韩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