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可以给你玩别的。”
江代清收起可怜兮兮的姿态,欠欠亲她一口,舌尖与她缠绵,气息不稳:“换种py?”
于渺真的想打他,眼圈红红抬眸看他,小声控诉:“变态。”
“嗯。我是变态。”江代清大方承认,反牵住于渺的手。
明明说好是工作的时间,江代清却亲的上头,一只手搂住于渺的腰,一只手扣住于渺的后脑勺,和她越亲越擦/枪/走/火。
江代清压着粗气,用最后一丝理智松开于渺:“我去洗个澡。”
“大中午的你洗什么澡?”于渺奇怪看他,“你每次洗澡都那么长时间,我老怕你死在浴室里。”
江代清顶着腮帮的动作一顿,没有起身,坐在那里看于渺,和她交换温热的呼吸:“那我不去浴室。”
他看着于渺的眼睛。
于渺望着江代清,一不小心便掉入他的陷阱,心跳得厉害,手被抓着往他肚子上按。
江代清呼吸沉重,面色微红,字句喷洒在于渺耳畔:“你帮帮哥哥?”
饶是于渺如此反应慢半拍的人,也猛然回神过来,为什么之前江代清总是会在浴室待那么长的时间。
于渺吞咽口水,压下心中的紧张,别开脑袋,装作沉稳冷静的模样:“你,你还是去洗澡吧。我忽然想起来,我还没给团子喂猫粮,我先去忙了。”
于渺着急忙慌起身,差点一扭脚摔在地上,磕磕碰碰远离江代清,从房间出去:“我,我先走了。您……您忙。”
江代清好笑,压着难受露出一抹笑,“小坏蛋。”
点了火又不给熄灭。
入秋。
天气在转凉。
江代清晚上喝醉了。
一开门进来,就醉醺醺地将外套扔在地上,直奔于渺那里。
于渺在盥洗室洗团子的小衣服,厕所门没关。
江代清忽然进去,从背后抱住她:“渺渺,我们结婚吧。”
于渺吓得身子一僵,侧过头,通过镜子看自己背后的江代清。
江代清将脑袋搁在于渺身上,醉得不像话,几乎没有走路的力气:“你别离开我好不好。”
于渺以为他知道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