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兴路。
于渺一口气跑了很远,衣袂蹁跹。
江代清坐在店内把玩着打火机,挑起眉梢吞云吐雾,手里捏着一副好牌。
他冷笑,胸有成竹挥出去自己剩下的牌:“我赢了。”
边上人惊叹。
尤其孙嘉喊的最大声:“顺子!清哥你可真厉害!”
江代清手肘靠在沙发,很随意的坐姿,指间夹着烟,双腿微微分开。
举手投足带着很淡的睥睨,仿若在场没有一个人能真正入他眼。
“目前我手里那个项目,我可以同意你们加入进来。”江代清随散抖了抖烟灰,吹去肩膀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不过,回头得签我写的那份合同。”
几个人整理着牌,低头洗牌,笑:“哎哟,我们今天带来的那份合同,是我们几个人一起拟定的合同,清哥你还不放心嘛。哎呀,都一样的,就不麻烦清哥您回头自己再写一份了,多麻烦。”
江代清手撑着脑袋,懒得说些场面话和废话,很大方直白地点头:“嗯。”
他掀起眼睑,手背朝外手心朝内摆了摆,一股子乖戾的痞气,这么多年了反倒愈演愈烈,“不放心。”
在场人忌惮着江代清的头脑和能力,都知道他的大好未来,干巴巴陪笑着没讲话。
孙嘉私底下给江代清竖了个超佩服的大拇指。
要是换了他,他肯定说不出这种话,也做不到这样沉稳,对任何事都云淡风轻,对任何人好像都不放在眼里的轻狂样子。
不过。
孙嘉看向江代清,抿了口酒,乐。
他眼中的江代清也确实有这种傲人的成本。
虽然江代清作为当时高考的状元,却出乎意料来了个并没有那么优秀的大学。
但江代清这两年在专业上的卓越成绩,大家都有目共睹。
谁都明白,江代清的未来该有多么无边无际,广阔精彩。
江代清谈完这些,叼着香烟低头看看腕表时间,“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换了一件外套,来到另一场应酬的酒会。
江代清没了温柔的假面,凉薄淡漠,一个人坐在角落喝酒。
有许多人、许多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