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冲撞的声音，酥麻感从尾椎骨蔓延，指尖都是轻轻的过电感觉。
还是装睡吧。
于渺的睫毛颤抖，把眼睛闭紧了些。
视睡如死。
睡意席卷的那几秒，于渺不可查地哼唧一声，脑袋蹭了蹭枕头。
看不清对方是谁的梦里，她听到一声谁的轻笑。
如梦似幻。
“小鬼。”
清早，房内炸起手机铃声。
于渺被吵醒，去摸床头柜。
够到手机，她凭着记忆习惯按下接听键，把手机放到了耳边，“喂？”
“渺渺！你昨晚受伤的严不严重啊！”是汪若云的声音。
“没事。”于渺看了眼周围。
她的床边没人，床头柜摆着热气腾腾的早饭，临床的大爷还在睡觉。
于渺压低声音，简单和汪若云聊了聊，“我没事，你别担心。”
“怎么能不担心啊！”汪若云声音颤抖，“昨天第一名火急火燎打电话给我，问你家地址的时候，我都快着急死了。
偏偏我说完地址他就把电话挂了，然后我怎么打也打不通。我本来也想去找你的，可是昨晚下了大雨，我爸妈不让我晚上出门，司机大叔也……”
“小云，”于渺动了动身子，小腹还是很疼，许多针扎一样，“我现在有点不方便说话，我回头再打给你好吗。”
“好好好，”汪若云答应的很快，“渺渺，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可要照顾好自己啊。”
“知道啦，”于渺露出一丝笑，“你也照顾好自己，早上记得看看书，写写作业。”
提起看书和写作业这种话题，汪若云哀嚎两声，敷衍应声着马上把电话给挂了。
“哎呀好啦好啦，我知道了渺渺，我会好好看书的。”汪若云马上说完了最后一句，“你记得让江代清那家伙好好照顾你，我去看书了！”
于渺：“好，我知道了。快去吧。”
接着，电话传来忙音。
汪若云急得连“再见”也没说。
于渺盯着手机好笑。
手机息屏，照出于渺的样子。
临床大爷的床吱嘎响了两声，随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