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就是用功，成绩不是白来的。
于渺躺下。
翻了个身。
……不对啊。
她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拧起眉梢。
“高二的内容我又不一定预习过，问我做什么。”于渺自言自语一句，心头涌起莫名的烦乱。
她把脑袋捂在被子里，努力避开这场突如其来的躁动。
深夜，于渺被例假疼醒，整个人像受伤的刺猬一样缩成一团。
小腹阵阵抽痛，背后出了一片冷汗，感觉冷热冷热，脑子无比混沌。
“妈，妈？”于渺往外叫了两声。
外面没有动静，于母还没下班。
于渺冷汗直冒，小腹被锤子用力敲打那般，浑身没有力气。
她咬着牙连滚带爬从床上下来，缩着身子打开门，跑去厨房找了些红糖，打算泡杯红糖水。
开水壶摆在厨台里面，于渺需要伸长手往里拿。
她脚上的拖鞋踩到瓷砖上的水，步伐虚浮。
于渺伸长手，身子挺直了几分，眼前忽然天昏地暗的旋转，身上仿佛被浇了一盆凉水，满身的冷汗。
砰的一声。
于渺只感觉后脑勺一阵钝痛。
醒来，耳边是许多医生的嘱咐声：“当哥哥的，多注意点妹妹的情况吧。”
“好的，谢谢医生。”
于渺不知道是谁在说话，蹙着眉心转过头，觉得有点吵。
几道声音走了，一道声音变得清晰。
“醒了？”
于渺迷迷糊糊，以为不是在和自己说话。
“你晕倒之后，不小心给我按了电话。”那人的声音从于渺头顶上方传来。
……
于渺的意识逐渐回笼。
于渺失去的那段空白记忆，生理性加快了于渺的心脏跳动频率，血液速度也跟着流快。
回头，江代清的脸照耀在白炽灯下。
他手里拿着提子，不嫌麻烦地戴了塑料手套，一点点给于渺剥皮、去核。
“你，”于渺话语卡壳，“你。”
“他们认为我是你哥哥，”江代清嬉皮笑脸，把剥好的提子送到于渺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