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
“为什么要在晚自习的时候吃盒饭！”值日老师生气的声音，于渺他们坐在教室都可以听到。
“因为饿了。”江代清的回答一如既往坦诚。
值日老师：“你不知道校规规定，上课的时候不可以吃东西吗！包括晚自习！”
江代清眉间情绪淡淡，声无波澜，“可是校规不还酌情规定了，如果完成作业后饿了或者困了，可以小小吃几口，或者睡一会儿的吗。这也算是对学生们的激励。”
江代清端着扒拉几口的盒饭，“上次尊敬的老校长先生在办公室完成工作后，不也——”
值日老师咬紧牙关，背着手，声音沉到了肚子里，“闭嘴。”
江代清端着盒饭，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看老师。
值日老师气得身子抖了抖。
为数不多的几次碰上江代清，他都让他输得那么彻底。
值日老师伸了手指，指着江代清隔空点了点，“闭嘴！”
“好的老师。”江代清乖巧扯唇，给出一个笑，不再在老师发怒的底线上大鹏展翅。
“……很好。”值日老师牙都快咬碎了。
“老师你要是觉得生气的话，要不我现在把我这个盒饭拿去喂学校里的流浪狗？也算是行善积德了。”江代清蛮真诚的语气。
值日老师冷笑，夺过他手里的盒饭，扬长走去。
“还是先喂好你自己吧。”
走廊安静。
有人的戏谑尖锐。
“没爹妈管的孩子就是没教养。哗众取宠，博女生眼球的小丑。”
“你可得了吧，江代清光有那张脸，哪怕站着不动也足够吸引女生们的眼球。”
“啧啧，果然像你这种女的，已经被江代清那种小丑人的话给洗脑了。”
“先不论别的，我看你的眼睛是真的红的滴血。”
江代清从走廊过来，不知道听没听见这句话。
灯光落在他脸上，撕扯填补了未知的黑暗口子。
旁人轻易扔出的一句话，被江代清一个字一个字踩在脚底，若无其事笑着走向教室。
“可是，”于渺的喉咙干涩，声音发紧，几乎只有自己听到，“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