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伙。
“你你你,怎么是你!”
汪若云激动,嗓门不自觉大。
“怎么不能是我?”江代清站在门边打量,“你家阿姨说,以后直接在你房间给你补习就行,你不介意吧?”
汪若云现在头大的并不是这个,左右看看于渺,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小云,那我就先走了。”于渺用纸巾擦了擦嘴和手,想从地上站起来,“你专心补习。”
“渺渺!”所谓的补习老师来的是江代清,汪若云本就头大了。
更别说以后得和江代清单独待在房间,度过难挨的几个月。
于渺半坐在地上,整个人忽然被汪若云用力抱住。
汪若云的成绩一直不怎么理想,时常被汪父汪母赶鸭子上架,去各种补习班,面对各种补习老师。
“呜呜呜,”汪若云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用力抱住于渺,脑袋埋在她肩膀,身子随着抽噎一颤一颤的,“渺渺,你可不能走啊!不能走啊!”
汪若云宛若祥林嫂上身。
在此刻也顾不得面子不面子。
于渺被汪若云强制抱着,继续待在她房间里。
房内安静,只有书页翻动的声音,以及圆珠笔浅浅在纸上划动的沙沙声。
“这一题,你听明白了吗?”江代清的声音清冷,磁沉响起在于渺耳边。
于渺被汪若云推在两人的中间,手脚不知道该怎么放,一味低着头看书,故作专注。
汪若云尽量远离江代清,觉得十分别扭,牢牢挽住于渺的胳膊,望着纸上那些大堆大堆的数字和符号头疼。
汪若云凑近于渺,和她咬耳朵:“渺渺,他写得是自己独创的蚯蚓字吗?”
于渺没做声。
过了会儿,江代清手腕按着那张纸,拖到自己面前,用标准的正楷字重新写了一遍。
“可能是。”江代清自己的声音。
“……”汪若云感觉更尬了。
这节补习课艰难度过。
总算送走江代清后,汪若云转头抱着于渺又蹭又哭,“渺渺,我的好渺渺,求求你了,以后能不能来我家陪我上自习课。”
汪若云眼泪汪汪,提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