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清瑜说:“哎呀你还挺会自怜的嘛!”
她觉得“调戏”四少已经得逞,正经回答他的问题:“先是我自己发现月事推迟一个月了,昨天就去乌池红十字会找信之。他已经帮我确定了,我才敢告诉你。看你天天忙,今早终于逮到机会了。”
四少责怪她:“忙是因为事情重要。但你怀孕了,对我来说,是更重要的事。你有事一定要第一时间让我知道。”
听着他的“责备”,清瑜觉得很温暖,点头答应着。
沛林关切地问:“你想吃什么?大胆想,我可以派机去空运。这世上我慕容四少搞不到的东西可能没有”。
清瑜仰起头,点了一下他的鼻子:“你这样可有点像昏君哦!”。
鼻子被点得痒痒的,沛林握住她的手:“是呀,遇到你我就昏头昏脑的了”。
清瑜又举拳打他,但是轻轻地、柔柔地。“我不想吃什么,总是昏昏欲睡。”
沛林将清瑜搂进怀里,俩人相依偎着。
四少很是享受这个清晨。没有繁冗公事,一睁开双眼就见到最想见的人,跟她消磨悠闲的时光,还有着说不完的话和斗嘴。
可是生逢乱世、朝不知夕,不得不被局势推动着走,被时代卷进未知的浪潮,半点不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