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老爷一直很关心建璋,他觉得许家败落他有很大的责任。
他很想帮助建璋,也是替女儿赎赎罪。
最近他知道许家生意有了起色,过问之下得知,是慕容四少授权了他不少“后门”生意,还有便利往来的特别通行派司。
萧老爷虽然为建璋开心,可是也察觉到了他的小小变化。他变得爱客套爱恭维了,笑容似乎藏了几分谄媚。
萧老爷不愿多想了。没有世交变仇家,已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萧老太太惦记女儿。跟萧老爷比,她根本不恨女儿,还觉得女儿很勇敢。可就是心疼女儿。
所以她总隔三差五备好女儿爱吃的糕点小食,让明香送去。有时还给女儿亲手做羹汤,并且是两人份。四少和清瑜都很了解妈妈的心意。
有一次,清瑜喝着喝着妈妈做的羹汤就哭了。四少一番安慰之下她还哭不停。
四少只好说“我想起来了,我记得你说你长得像妈妈,但性格像爸爸。你爸爸也像你一样倔呢!”
清瑜破涕为笑,说:“谁倔了?你这人真讨厌。喝汤也堵不上嘴。”然后不好意思地擦干眼泪。
慕容沣心想:拿下乌池城、管理市政他都力所能及,唯独对萧老爷无计可施,还没有“智囊团”可商量。
真是督军难平家务事。
近来,许建璋的生意盈利渐渐走低,因为民用物资的利润远远比不上军用。
可是他也无从选择,毕竟连现在的区区小利生意单都是四少门路。
他又得依赖人家,又觉得憋屈,真是人在屋檐下。
他也希望早日摆脱这种依靠“仇家”的寄生式生活。
这天他居然收到一封信,来自祖籍晋城。
原来他祖父年轻时生意往来晋城乌池,因喜乌池气候宜人,加之商贾繁华,家中双亲已逝、了无牵挂,携妻,也就是许老太太搬离晋城、安居乌池。
随后许父出生。祖父在乌池并无亲眷,许父却跟萧老爷很投缘。于是萧许两家才成为世交。
信里大意是,得知许老夫人病逝很悲痛,路途遥远,已在原籍祭奠。
另有一事商量,建璋祖父弟弟,也就是叔祖父的小儿子,年近半百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