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冯龙湖太累了,这对他倒是再好不过。慕容沣见他贼头贼脑的偷瞄,就笑道,“我给你师母看了你的打油诗,她说很好。你用了这么七八种语言,我是看不懂的。”徐镕升是个给三分颜色就开染坊的主儿,一听说萧清瑜亲阅诗文,又见慕容沣语气平和,立马心花怒发,谄着脸搬着椅子坐到慕容沣面前,“先生,我可不是吹牛,别说七八种,就是二十种,我也写得出。”慕容沣将试卷推到他面前,指着那鲜红的分数,“那二十种零,你可会写?”徐镕升脸皮比城墙还厚,“等补考时,我给您写它三十种零。”慕容沣接过话头道,“最好再加几个一。”徐镕升呵呵傻笑,“这样才好,先生恩德千古,学生感激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