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圣诞节的时候,江屿寒父母回家了。
是被江老爷子强行带回来的。
“之前你们两个人胡闹,天南海北地跑去玩,不管家里生意,不管屿寒这个孩子,我都不说什么了。”
老爷子脸色沉着,“但是要生二胎,在我这就两个字,不行!”
“爸,为什么啊!”江父不满抗议。
作为最小的儿子,上有两个哥哥操持家里生意,他从生下来起就是受宠幺儿。
找的妻子也是自己喜欢的,年少成婚,兴趣相投,不用为生计奔波,每天就是吃喝玩乐,这样的生活让江父看起来依旧年轻。
也缺少成年人的那份成熟。
“你还敢问为什么?!”老爷子气得都想打他,“屿寒就要结婚了,难不成你想你小儿子跟你孙子差不多大!糊涂东西!”
“传出去江家的脸还要不要了!?这么点事拎不清!?”
“总之,现在就给我回家去,屿寒这个生日要好好过,春节你俩也不许走,等过了年你们想去哪去哪我也懒得管。”
老爷子一声令下,江屿寒父母只好回家。
一年心血付诸东流,心里不失落也不可能,回到家还兴致缺缺。
江屿寒对父母的到来没什么大的反应。
他们反正也不住在一起,不刻意去见基本只有吃饭的时候碰到。
唐芷酒有点拿不准要用什么态度面对公婆,因为这位婆婆大概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成了婆婆。
在她心里,她可能还是个刚结婚和老公亲亲热热的少女。
两位伯母喊唐芷酒出去逛街。
“你见着屿寒妈妈了吧,这几天生活下来,感觉怎么样?”大伯母一边看祖母绿一边笑问。
唐芷酒对珠宝了解不多,在一边捧着咖啡安静坐着,闻言一笑,“很活泼和善的长辈,不会给我压力。”
就是相处起来真的很怪。
一点不像是跟长辈相处,但也不像是朋友,就,很古怪。
说不到一起,也玩不到一起。
两位伯母笑起来,二伯母试了一对翡翠耳坠,“你也不必觉得不好说,我和你大伯母当年刚看她进门的时候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