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生来就真的就是那猪狗?那你何必留我在这世上苟活!去你妈的老天爷!对我真是不公平!!去你妈的!”相纳指着天大声叫骂,吼得声嘶力竭。
愤怒、嫉妒、怨恨,瞬间充满他整个大脑,再也无法压抑。
嘶吼伴随着浑浊的眼泪,从他小白脸儿上无止尽的滴落。
他更加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对着身旁的参天大树就是数拳砸出,他似乎感觉不到疼痛,这压抑十几年的怒火怨气,尽情的宣泄,这股怒火发泄起来,无休无止,砸得他的右手骨肉分离,打得鲜血泵流,不知过了多久,他已经癫狂失智,直至力竭昏迷。
那股股鲜红从手骨流出顺着树皮,缓缓渗入那巨大的树根。
相纳昏死过去,他做了个玄梦,梦里他脚踩相景狗头,口中数落着相景的种种罪行,他破口大骂,相景吓到眼泪直流,跪地求饶,连连磕头认错,他哈哈一笑,两剑挥去,相景手脚竟断,最后,他又一剑挥下,相景便在呼喊求救中人头落地,没了口气。
不知又过了多久,他突然感觉一阵清香扑面,意识逐渐恢复,他迷眯的睁眼,抬头一看,自己竟然还在那参天青葱之下,似乎这一切都没有改变。
相纳只感觉浑身飘飘然然,体内更是灵气充盈,撑得他关窍生肿,极不适应再摸摸手骨,竟然全无疼痛,这受伤的右手依旧灵活自如,只是那指间关节变成灰褐树皮,衬着白嫩细手,显得格格不入。
怪事!真是怪事!
他赶紧使劲搓揉那褐皮,可毫无用处,轻轻揉扶,似乎它已经与皮肤黏为一体,融入骨肉之中。
相纳在诧异恍惚间,身旁的巨树在风吹过树梢间起伏顿挫的合声中竟然发出清晰的言语:“孩子你醒了。”
这声音温暖亲切,夹着沧桑浑厚,像是古稀老人那般亲和关切,完全不像能是这树木是发出来的。
相纳起身四处张望,周围除了这巨树,并没有其他任何异物,他以为自己这是在做梦,使劲拍着脑袋,让自己恢复清醒,他确认自己没有听错,就是这巨树传来的四面环音。
“你是谁?你在哪?我的手是怎么回事,可是你施法治好的?”相纳不知道声音的方向,旋转着身子,连忙急切的喊叫问道。
“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