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做生意,开银行~”
“银行,这是做什么?”,官家疑惑的看着盛长槐说:“做生意朕算略知一二,但是开银行,朕就不懂了!”
见官家疑惑,盛长槐就从衣袖中掏出一张一万两的交子银票,悄无声息的递到官家手上。
“官家,这是朝廷颁发的交子银票,原本面值是一万两白银,但现在它只值七千二百两,甚至价值还在贬低。陛下是否知晓原因?”
官家看了看银票,又摇了摇头,刚想把银票退还给盛长槐,但盛长槐眼尖,赶忙退后,让官家扑空。
“陛下,臣去拿些笔墨纸砚,画些图纸来,让陛下您看清楚些~”
见盛长槐如此,一旁王内监瞬间明白了盛长槐的意思,赶忙说:“陛下,这应该算是小相公帮国舅的,您就收着吧~”
“这~”
看着手中交子,官家又疑惑的看着王内监问:“真是这样吗?”
“自然是真,不然拿笔墨这些小事,怎会劳烦小相公亲自动手。”
“好吧~”
官家咬牙,最终还是将钱收入袖中。
不一会,盛长槐拿来笔墨纸砚走了进来。官家见他丝毫也没问交子银票的意思,悬着的心终于放松。
官家的心已经很久没像刚刚那样跳的如此之快,上次如此,还是鄂王病重,但感受却截然不同。
上次是心痛,而这次更多的是兴奋,是激动。
就像儿童时偷吃,害怕被父皇和母后发现一般!
“陛下,这交子原本是蜀中富商们最先开始使用。蜀中路难,他们携带银两做生意不便,于是创造了交子银票。
原本没什么问题,但朝廷获取交子的刊印权后,交子的信誉就被毁了,现在变的是越来越不值钱。”
“是啊,之前范文正也和朕说过,但群臣对此是百思不得其解。原本用的好好的,可忽然一夜之间,交子银票就变的不值钱了。
小相公,你忽然和朕说这件事,是否是想到了其中的问题所在。”
“不错!”
盛长槐点了点头,随后拿出一张纸,在上面写上三千两,随后递给王内监。
“王内监,如果我和你说,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