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舍懵了!
“小相公,学生认什么罪啊?”
“还敢狡辩!”
盛长槐冷冽的走下案台,来到汴京百姓身前,随后挥手,扬了扬手中的和离书和印有周舍手印的白纸。
“大家可以看看,刚刚周舍按的手印和这和离书上的一模一样。再看这笔迹,有公孙先生作证,这和离书上的笔迹和讼状上的一模一样。这些足够说明,这和离书就是周舍所写。”
展示完后,盛长槐又指着周舍鼻子骂道:“皇天在上,厚土在下,举头三尺有神明。而你周舍,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公堂上胡言乱语。
本官一再重申让你不要丢了读书人的气节,可你了,将读书人的气节给按在地上摩擦,本官真是为你父亲周同知感到羞耻。
他一生英明,怎么生了你这样一个儿子!”
骂完后,盛长槐似乎有些不解气,直接用力踹了周舍两脚。
本来以盛长槐的身高,踹周舍肯定是无用的,但现在周舍被盛长槐这前后两种态度给弄懵逼,所以直接被踹倒在地。
倒地后的周舍,嘴中还在喃喃自语着。
“为什么会是这样?
你说读书人的气节时,不是重点说读书人吗,这意思不是要偏袒我吗。怎么最后会是这样……”
“小相公英明啊~”
见周舍倒地,一旁的宋引章和赵盼儿等人赶忙兴奋的大喊,堂外百姓们也跟着起哄,唯有公孙策面色沉重的走了过来对盛长槐低声说:“小相公,这样做是否有些不合情理,毕竟这周舍是秀才,而且父亲是同知。
而那宋引章和赵盼儿两人虽说貌美,但其中一个是教坊司的乐妓,另外一个也是从教坊司里出来的。
要是小相公判她们胜诉,这在士林中多少有些……”
公孙策后面的话没说,但盛长槐明白他的意思。
确实,判赵盼儿她们胜诉,会影响他在士林中的名声,可要是他现在判周舍赢,那自己这段时间的经营的好名声可就全毁了,更不要说盛长槐早就发现官家站在人群中央。
要是盛长槐现在偏袒周舍,必然会失了在官家心中的好印象。
为官之道,最重要的是要做到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