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瞬间就懂了母亲话里的意思,于是就在一旁添油加醋的拱火。
“是啊,爹爹,我在一旁瞧了,五妹妹她穿上官袍,带上银鱼袋,样子真是俊极了。
说不准,家里还真是要出个女驸马来!”
“混账!”
最后这女驸马三字,就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盛弘气的直拍桌子。
他此时理都没理林噙霜母女,直接起身朝葳蕤轩方向走去。
等他走后,墨兰忍不住发出娇笑,一脸敬佩的对林噙霜说:“母亲,还是你有法子,你看爹爹这模样,肯定会狠狠处罚葳蕤轩那帮人的!”
“那是自然,你爹爹最注重礼法,心里装的都是盛家的名声。最不喜欢的就是子女做出败坏家风的事情。
如兰那丫头穿了长槐的官袍,难免会留下些脂粉气,要是被其他官员闻到了,难免会说他年纪轻轻就流念花丛,像是一个放荡子。
而长槐年少成名,在外名气高,如今又做了开封府的小相公,暗地里不知有多少人在嫉恨他。
要是他这浪荡子的名头真被人说了出去,那不知有多少人会落井下石。到了那个时候,盛家这名声可就毁了。你说你爹爹他能不生气吗!”
“母亲,那我们现在要跟着去吗,再去火上浇油?”
见墨兰一脸兴奋的看自己,林噙霜淡然的摇了摇头。
“不,有些事情,过犹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