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柏,长槐真是这样说的?”
“千真万确!”
顾二听完长柏转述长槐的这段话后,心里颇有遇到知音的感觉。但这只持续了一会,他就叹了口气。
“我本想着靠自己这双手去争来功名,为我母亲出气,可谁知到了最后还是依靠那顾家。”
“你怎么能这样说,子承父业,薪火相传本来就是天经地义,说什么顾家白家,这不都是你家吗!”
“长柏,你还是别说了,现在我只想安静一会,再说马上就要殿试,你不回去好好复习,和我这样一个废人说什么。
你还是走吧,等你中了进士再来和我说话!”
见顾二下了逐客令,长柏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只能无奈起身离开。
“也许仲怀和长槐说的对,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殿试,我就算是不能进一甲,也要得一个进士出身,这样才不辜负父母对我的期盼。”
…………
垂拱殿内,官家下了龙榻,走进了考场之内。偶尔他还停下脚步,低头看考生答题。
看了一会后,他就走到盛长槐的身后。
对盛长槐,官家还是熟悉的。毕竟他救过鄂王的命,将来鄂王犯病了,是否能活下去,也是要看他医术是否能进步。
“字迹周正有风骨,下笔如有神助,文章写的也超出其他人一大截,不愧是闻名汴京的神童啊,估计晏相公当年都不如他啊!”
官家看了一会后,就走上龙塌,闭目养神了一会后,就听到身边的内官说考试已经结束,于是就睁开眼睛。
接过考生试卷,在看看了考官们列出的排名后,不由皱起眉头问了句话。
“司马卿家,朕看盛七郎的文章写的是花团锦绣,又有真材实料,为何将他排在最后一名啊?”
“回官家话,盛七郎文章虽然文采俱佳,但文章中似乎对朝中的制度不满,颇有改革之意。
臣想年轻人气盛,不知民生艰苦,于是就将他排在末尾,打磨他的锐气,希望他能吸取教训,好好学习,将来当一个好官。”
“改革啊~”
对于改革,官家之前也做过,就是庆历新政,可惜结果不如意。再加上韩大相公在高粱河大败,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