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昳抱起屈凓腾飞而起,堪堪避过了嘶鸣奔来的马。
马上的胖子被一道耀眼的红光迎面暴击,猝不及防地从马上摔落,满身横肉扭曲地抖动,替他挡了部分冲击。
看他眼下青黑,脸色蜡黄。想是沉迷酒色虚空了身体,即使因修真而比普通人强健,仍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你怎敢如此对本大爷!信不信我让我爹将你抽筋扒皮,让你尸骨无存!”
由冉听了这话,气得笑了出来,这一笑如雪山初融,使胖子不禁动摇了漂浮的心思。
“看在你长的漂亮,你若愿做我小妾,我便既往不咎如何?”
由冉轻嗤:“笑话。你爹又是何人?”
“我爹是葛杨!”
“葛家,哦。倒是该好好算算了。”
由冉抽出腰间别着的匕首,朝着屈昳点了点头,屈昳了然,单手结印,几道金光爆发在胖子周围,形成一个牢笼住了他。
站在一旁看热闹的人见无戏可看,也便散了。有几个趋炎附势、追名逐利的人见葛大少爷被困,赶着去葛家通风报信。
“你们可还记得当年的妙仪?啊?”
她握着刀,嘴角艰难地勾起,慢悠悠地走近,眼里的戾气汹涌地快要溢出,吓得胖子双手撑地,努力向后挪动,企图躲过一劫。
“你…你别过来!什么妙仪!我不知道!”
“哼…哈哈,你们怎么敢的!在她渡劫失败后赶尽杀绝?倒是个好算盘啊……”
她眼角泛红,手上青筋暴起,听了他的话,再也克制不住眼里的氤氲的水汽。
美人落泪,本来瑟瑟发抖的人看得晃了神。直勾勾地盯着她。
下一瞬,一柄刀狠狠插进了他的左眼,哀嚎声振聋发聩。
“嘘!我会送你去地下。在此之前,我不希望听到你的狂吠。”
手起刀落间,他的舌头被割下,血飙溅在由冉身上,兀自添了些凄艳。
她也不擦拭,眼底的杀气愈加浓重。
锋利的刀狠戾地在皮肉上游走,刀尖所过的地方,一片片皮肉簌簌而落。
那胖子倒是耐受得很,直到割到四百三十八片时才咽气。最后长剑一挥,斩下了他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