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许是你听错了吧。”
他的神色有些意外,轻笑一声,手极轻极缓慢地缩回广袖中,恍若无事道:“此处景虽美,风却有些凛冽,我们进去吧。”
“好。”
“也到时候了,去厅堂上看看吧。”
二人行至堂上,不见屈柏几人,倒是一直守在屋侧的小厮弓着腰小心翼翼地上前禀报:
“宗主与夫人有他事须待处理,特命小人如实交代。让少主您代尽地主之谊。”
不一会儿,一帮年方二八,长相端正的粉衣丫头鱼贯而入。
手上皆捧着一盘珍馐,盘行素鳞,络绎八珍。
其中一道名为诗礼银杏的佳肴颇合由冉眼缘。
要知银杏果可是皇家专供,屈家竟能将其肆意摆上桌来宴客,想来家族势力极为强悍。
也是,作为四大家族之一,又怎会在意这些凡物。
饭毕,屈昳领着由冉前往后院,走过一片翠竹林,一栋奢华大气的院落映入眼帘。
“冉冉,可能要委屈你在此暂住了。
我明日便去与父亲商议咱们的婚事!你放心,我必会三书六礼四聘五金,八抬大轿明媒正娶地迎你入门!”
她看着屈昳因激动而颤抖的眉梢,千言万语汇成了一个好字。
进了屋,屈昳也不招人来打扫,亲力亲为地为由冉整理,忙前忙后的样子令由冉也插不上去。
“冉冉,你去外头逛逛吧,此处可能有细尘。”
他心甘情愿的模样让她脑海中不断浮起儿时的记忆:
孩提时,屈昳过得并不好,虽是嫡子,可不知为何,白皙的肌肤上总会染上些淤青。
他藏的很好,加之,性子孤冷,不喜他人近身,这个秘密也只有由冉发现。
初识时,他会用稚嫩的童音拒人千里之外,同龄的人也是宗门子弟,自有一股心性。
见他待人反应,久而久之,也便敬而远之了。
由冉彼时并不介意,或说是极为欣赏他的相貌。她也不怕他的冷脸,只是觉得这个弟弟好可爱。
于是几年如一日的关怀。得了什么好吃的好喝的好玩的,总是先紧着他来。
这一点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