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豫国还有这样的绝色,倒叫我不忍玩下去了。”
玩?沈清珏还在咀嚼这个字的含义,忽然听到鞭捎破空的声音,她尚来不及反应,腰上便是一痛。
“啊——”
沈清珏猛然坐起身,揉了揉被鞭子掠过的地方,直痛得她眼中浮出了生理盐水,口中不住痛呼。
“难怪说你是变态病秧子,你玩得真变态啊!”
“你醒着?”
男子着一件月白色锦袍,身子羸弱清癯,许是暗里存着什么病症,脸色蜡黄难看,双颊上的肉凹陷下去,嘴唇乌青着,像一具饿殍!
“不许掉眼泪!”男子将帕子凑到唇边,连咳数声,腰深深地弯下去,“我最烦女人掉眼泪了!”
“哇,不打在你身上你不知道痛是不是!”
沈清珏劈手夺下他手里的鞭子,顾念他病着,手底下兜着力,“啪啪啪”连抽了他三下。
“你那么厉害,你怎么也掉眼泪?”
对于痛,人难免要掉几粒泪珠的,倒不是示弱,与生俱来的本能罢了。
那男子自也不能避免,眼眶里浮着亮光,梗着脖子,向外头呼喝:“来……”
才只说出一个音节,沈清珏已眼疾手快地扑过去,一把捂上他的嘴,却不想他身子竟羸弱至半点力气也无,一扑之下,便往后仰倒,“砰嗵”一声,两个人倒进帐子里。
“对付我一个弱女子还要叫人,你算什么男人?”
沈清珏与男子的脸相距咫尺之间,她才惊觉原来男人竟生得一双顶好看的眼睛,似沉寂的泉水,望一眼便会溺死在里头。
她慌错开目光,看见近旁的凳子上摆着钳子、细针等物,可知是他用以消磨人的道具,另有几根绳子,她用闲着的手拿了来。
“姐姐急赶着救人,是没空跟你玩了,你自个乖乖的,往后可不许做这种变态事了。”
她三两下缚住男子的手脚,又怕他叫唤,从自己身上撕下一片衣料,揉成团塞进他嘴里,笑着出去了。
那男子嘴里塞着布条,自是口不能言,只能摇晃着脑袋,借着床板将布条一点点蹭出来,许久,终于喊出声。
“快来人!一个个都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