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方才可不是这么说的。”
云稷接过林晟手里的玉佩,重新悬在腰间,面上不见什么表情,声音却已冷到了极点。
“滚出我的眼皮子底下,给我一路爬回去!”
云稷既已发了话,他二人焉有不从之理,只能强压下羞耻之心,连滚带爬地往回走,一路引来不少人驻足看笑话。
“老人家,你怎么招惹上这种人?”
沈清珏一面发问,一面从钱袋里摸出银子,塞进那老者手里。
老人推托一番,终究拗不过,只得收下。
“郑福年是这儿的恶霸,前些日子看上我孙女,说要纳妾,我孙女没答应,他当时也没计较,后来我孙女不见了,他又不知拿了什么文书,来我家要人。”
“你孙女是怎么不见的?”
“那天说是去洗衣服,到了晌午却还没回来,我出去一问,她们几个相约的姑娘都不见了!”那老者一面说,一面抹眼泪。
沈清珏宽慰了几句,向云稷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一同从屋子里走出来。
“他方才说的那些话我们已知道了,左右也是打听不出别的消息了。”沈清珏叹道。
“失踪的几个女子,都正当妙龄,又未婚配,大凡这样的,多是被卖到了妓院,或是给大户人家当妾了。”云稷紧锁着眉头,想起来时看过的几卷案宗,如是说道。
“确也有理,我们不如先去镇上的妓院查查。”
打定了主意,二人让随从们原地待命,只让林晟与文竹在后头跟着,四人换下华丽衣衫,打扮成寻常主仆,便往镇上去了。
镇上的长街青砖漫地,各色市肆开得热闹,沿街都是吆喝声,偏偏勾栏瓦舍却是大门紧闭,四人都没狎过妓,打听了才知道,妓院都是日落才开门的。
“日头这么大,离太阳下山还有好些时候呢。”
沈清珏将手笼在额前,仰起头看着正当空的太阳发愁。
“主子,外头热,不如别处逛逛,找个茶楼喝杯凉茶。”文竹不知何处摸出一把扇子,凑到沈清珏近前,轻轻摇晃。
凉风扑面,暑热去了许多,沈清珏望了一眼文竹,见她自个热得满头大汗的,转念便又想到她自跟着自己,没得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