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朕倒瞧着李诗悦很好,稷儿一定喜欢,太子妃觉着呢?”
沈清珏接过皇帝手里的画卷,望向云稷揶揄一笑:“确是长在了云稷心尖上。”
画里佳人清浅笑着,顾盼间眼波流转,难得的是,她的相貌竟与李容嫣极为肖似,甚而比李婉嫣还要像上几分!
“容嫣?”云稷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凑了过去,见到右上角李诗悦三字,才若有所思地坐回椅中。
沈清珏想起前世被那几个侧妃骑在头上欺压的日子,咬紧了下唇,目中燃着怒火,想了一想,向帝后说道:
“现下只观其貌便定了人选未免莽撞,须知人品贵重才是难得,不如母后借着过几日花神宴的由头,邀众贵女进宫小住几日,也好察其品性举止。”
皇帝眼前一亮,颔首赞道:“甚好!便这么着吧!”
到时候宫门一关,她们母家再煊赫,手也伸不进宫来,还不是由我拿捏?
沈清珏想着,满意地笑了起来,侧身却见云稷脸色铁青。
“太子妃既这般大度,我也不好说什么的,便这么做吧!”
云稷霍然起身,躬身道一句“儿臣告退”,便头也不回地往外去了。
沈清珏只好也寻了由头,跟上去想问个端的,云稷却一字不则,待回了宫,便闷声去了书房,再没出来。
沈清珏却也不问了,一个人享用两个人的菜色,独占一张大床,睡得四仰八叉。
约摸半夜时分,她不知被什么惊醒,睁眼一看,竟是云稷站在她床边,目光似火光,灼灼地盯着她看,手里一个物事在月光的包裹下闪着寒光。
“你……你又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