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人便都循声望向云稷,沈清珏也望过去,却见云稷一脸茫然,呆立半晌,却是一声不则。
“你怎么回事?”沈清珏走过去,拉着他悄声道:“你快替我作证啊!”
“我并不在场,难道你要我作伪证?”云稷目不斜视,只略动了动嘴皮。
沈清珏的双眸骤然放大,惊讶地望着云稷,而后转为愤怒,许久,低低嗤笑了一声,竟尔愣怔了起来。
“是了,我怎么会指望你,你是同她们一伙的,巴不得我死。”
她的目光变得空洞起来,喃喃道:“我真蠢,险些又被你骗了。”她在云稷不解的目光中弯下膝盖,极缓极慢地跪了下来。
“是,寒烟说的不错……”
这个世上是没有人爱她的,既然栽了,她便认下了,左不过是吃些苦头。
“我确实在场!”
沈清珏一揖及地的动作僵在空中,愕然回头看向身后的云稷,云稷冰山似的脸上含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步至沈清珏身侧,俯身伸出手。
“我不过跟娘子开个玩笑,娘子却还当真了。”
不好笑!
沈清珏伸出沁出汗的手,叠在云稷手心里,一颗心噗通噗通的,险些跳出腔子里。
“我当时看见这群刁仆欺负太子妃,这才迟了的。”
“殿下分明不在!”跪在地上的寒烟五官扭曲在一起,显得丑陋至极。
她还想说些什么,却已被云稷一声厉喝打断:“放肆!难道你想说我偏私护短,给太子妃作伪证不成?”
云稷反问之下,眸光一沉,两道摄人目光投向寒烟,大殿内一时死寂沉沉,单听到寒烟粗重的喘息声。
“奴婢……奴婢不敢。”
说着,寒烟抬手捂住脸,无声抽泣起来。
她这回是真哭了,吓哭的,身子抖作一团,头深深埋下,不敢看云稷一眼。
“自个去暴室领罚,往后谁再对我的太子妃不敬……”
说及此处,云稷不过冷冷“哼”了一声,留白之处由着一众恶仆遐思,也已吓破了许多人的胆。
沈清珏犹暗暗揣度着云稷前后态度的骤然变化,心不在焉地拜了堂,再回神,已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