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也无法确定。
因为这里翘起的塔角很多，不是每个角度他都能看到的。
言遥错愕，她忽然有个大胆的想法。
“无相宝鱼，该不会就是塔神吧？”
【啊！塔神我叫001，我是阿拉城系统，我要许愿，我的第一个愿望是……】
系统瞬间就跟打了鸡血似的。
听它在脑海唧唧歪歪，甚至连身份证号码都报了出来，言遥额角狂跳。
但谢蕴却摇头，“不是。”
他的语气很笃定。
“无相宝鱼，只是塔神养的宠物。”
言遥疑惑，“你怎么知道？”
谢蕴拉着她往后退了一步，窗户同时“啪”一声关上。
窗户是镂空雕花的，外面的光照进来，将图案投射在地面。
“这窗户上竟然有此玄机。”
言遥有些惊讶。
窗子都是往外打开的，她倒是没有发现这上面的图案。
正想仔细看，周围的窗户也接二连三关闭。
此时一眼望去，环成一圈的窗户相连，呈现出来一副完整的画幅。
“这上面的图案是灭东海域。”
“是，你看。”
谢蕴带着她，绕窗户一路走，一路指着和她数开。
“无相宝鱼、无相宝林塔、塔神。”
他的手停在一个背影前，言遥视线也随之而停。
“怎么只有一个背影？”
看背影，对方是个男人。
他站在海岸边，身姿挺拔。
伸出的手悬在海面，一颗珠子落下，被无相宝鱼衔在嘴里。
“应该是塔神不想以真面目示人吧。”
谢蕴随口回应了一句。
再往后看去，窗户上刻画的，无外乎都是一人一鱼一塔的场景。
看着，潇洒惬意，又有些孤独落寞。
“塔神，到底是何方神圣呢？”
“谁知道呢？”
言遥耸耸肩，抬起左手，想要把窗户推开。
只是视线不经意扫过地面，手中动作忽然一拐，搭在了谢蕴身上。
眉头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