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凡尘的容颜，忽然生动起来。
她摇了摇头，“不是。”
手朝藏书阁轻轻一点，飞来一本书，在两人中间翻动起来。
上面，一幅又一幅的画面闪过，将书内的文字，变成了画的形式展现。
眼随画面的滑动而移动，言遥越看越震惊。
“你就是无上学府的打造者！”
原来无上学府的打造者叫做辛染！
目光落在辛染身上，她眉头一会紧，一会松。
最后还是忍不住问道：
“可是你不是已经陨落了吗？”
画面上也是这么展示的啊，女子陨落，无上学府落入他人手中。
正如她之前在藏书阁内所看的介绍一样。
那为何，如今辛染又能好端端站在这里呢？
辛染一笑，面前的画面骤然消失，随后又重新出现。
“陨落吗？”
再次出现的画面，内容尽数改变。
里面，辛染的陨落之后，神魂竟然脱出，与无上学府融为了一体。
【！】
系统忽然发出了抽气的声音。
【好可怕！好灵异！】
——我对着她更怕！
言遥无奈。
她双眸微眯，心中警戒越深，连声音也冷了不少。
“那你现在想做什么？”
仿佛没看到她的戒备，辛染幽幽叹气。
她身形微移，双手在后交握，神色恍惚。
良久，才回视言遥，温和地道：
“我的肉身，确实是已经陨落了。”
“只是我的执念太深，肉身陨落之时，神魂竟然脱出，进入了无上学府。”
“后来无上学府一分为二，我神魂受创，便进入了沉睡。”
“如今你将它们重合为一，才将我给唤醒。”
语罢，她眉眼带着柔和的笑意，看向言遥。
“我不会伤害你的，你放心吧，学府的主人，也还是你。”
言遥侧目，眼里怀疑明显可见。
对此，辛染神色不变，只是静静回看言遥。
但下一秒，却眉头骤然紧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