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咬唇，她拜托苗清漓道：
“这件事，还请别让阿梨知道。”
苗清漓微愣，连忙一口答应下来。
身后，却忽然有脚步声靠近，两人望去，竟然是殷梨。
似乎是刚过来，只听到最后一句，他脸色疑惑又关切。
“娘，什么事要瞒着我？”
“殷梨，你娘……”
“苗阿姨，能否让我和我娘单独说两句？”
这下，苗清漓也不好说什么。
看季雯点点头，她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原地。
人走远，季雯眉头蹙起，看着殷梨，欲言又止。
最后还是殷梨主动开口，问了一句令她心脏猛跳的话。
“娘，你一直都知道‘药’的事，对不对？”
见季雯眼神躲闪，他又逼问：
“家族中，‘药’丢失的事与你有关，对不对？”
事已至此，季雯无奈叹气。
良久，她才有气无力地回应：
“对。”
殷梨难以置信，又深深不解。
难怪他们查了苗家这么久，什么都查不到。
原来是因为家贼。
“那你这次来，是因为言遥？你要救她？”
被直言点破，季雯也不再隐瞒，坦然点头。
但是殷梨却皱起了眉，语气不大情愿。
“可是，她是我的‘药’。”
如果是别的‘药’，他还能睁一眼闭一只眼。
但他一直都没有‘药’，如今他的‘药’出现了，怎么可以眼睁睁看着她飞走呢？
“阿梨，她不是你的‘药’，她也是人，和我们一样的人。”
季雯语气无奈，苦口婆心。
但是殷梨却仍是不能理解。
“为什么？娘，你可是殷家人。”
“为什么？阿梨，你真的觉得，以‘药’养人是对的吗？”
殷梨被她的反问弄愣了。
“家族，一直如此啊。”
他不明白，这事和对不对有什么关系。
季雯叹出一口气，“阿梨，这事是不对的，这个秘术，也一直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