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晕了还这么高兴？”
林禹歪歪头，看向宋恩侧脸。
醉酒的人往往都有一个惯例，坚决不承认自己醉了。
宋恩摇摇头，丢开林禹，低着头盯紧脚尖，慢吞吞往前迈步，证明着自己的清醒。
嘴里咬紧没醉的字眼，“是酒精的麻痹作用，但我现在的意识很请清醒，没有醉，也没有晕。”
林禹下意识抓住宋恩横在两侧，保证平衡的手腕，拉近几分，服着软，“是是，你没醉，你就是走不稳路而已。”
这会儿的宋恩格外较劲，一点不觉得林禹的话是认真的，每个字听起来都像是在敷衍她。
“你就是不相信我，我清醒着的，你非要说我醉了。”
宋恩稍微用力，甩开手腕处的大手，面朝林禹，后退走路。
小心翼翼走路，还会晃晃悠悠的，现在直接就不看路退着走了。
林禹苦笑着认栽，两步赶上，再次抓上手腕，“没醉没醉，咱们回宿舍好不好？”
“嗯，行，你扶着我，我怕摔倒。”
凉风像是和宋恩在作对，走的这么会儿功夫，酒精的劲被刺激得更上头。
宋恩收紧手指，抓得更紧。
“这会儿知道怕了？”
浅笑隐匿在风中，伴着晚风吹散几分醉意。
林禹独有的声线，和煦萦绕，让人不由得跌落沉迷。
宋恩朦胧着视线，聚焦在林禹脸上。
梦境和现实，似乎很难分辨清楚。
她记得，刚刚喝了酒，刚刚还凶了林禹，刚刚
不知不觉间，时间混淆成一团，分不清今朝何夕。
“到楼下，你自己能上去吗？”
林禹搀着宋恩，停在宿舍门前的拐角处。
路灯时亮时灭，光线昏沉得看不清眼神，宋恩应声微仰头，连同不太清醒的目光打在林禹眼角。
朦胧眼波，合着踮脚招手的幅度，微凉指间落在耳侧。
“不上去？”
林禹任由宋恩动手，配合地弯下腰，正好停在她鼻尖前。
“嘘”，宋恩一只手指竖在嘴角，“别说话，一会儿会醒的。”
说着话，另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