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人影，将林禹左右目光带走。
“是宋恩？”
孙阳阳同样看到，压低声音说着。
没有进教室，只是路过。
林禹转着水笔，垂头在看题目，余光却在乱瞟。
没有多久，窗户边再路过两道人影，除了宋恩，又多了蒋晓宇。
“这两人搞什么”，孙阳阳趴在桌上，一个劲盯着窗外，等着她们再次路过。
意外的，老程刚好路过，与孙阳阳懒散的目光撞个正着。
孙阳阳浑身一激灵，犹豫着怎么狡辩。
下课铃适时响起，老程的事被孙阳阳抛去脑后，刚一出门，大步还没来及迈开，蒋晓宇出现在班门口。
蒋晓宇手里抱着几本笔记本，看着眼熟，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把这些帮我给林禹，还有里面夹着东西，别掉了。”
“那宋恩呢？”
在蒋晓宇转身之前，孙阳阳问出话。
“回洛城了。”
“蒋晓宇就这么说的？”
林禹手边摆着几本笔记本，重复着确认想知道的问题答案。
难怪了，难怪她哥哥会出现在学校门口，难怪她今天没有来上学
估计刚刚那一趟来学校，就是为了办理转学手续。
林禹佯装无事，低头找着蒋晓宇口中夹在本子里的东西。
粉粉绿绿的小碎花，猝不及防闯进视野，连同上面的文字。
【很抱歉弄坏了你的笔记，这些笔记真的帮助我很多，作为感谢，我整理了份英语笔记，或许你能用到。】
只字没有提到转学，离开的字眼。
那本夹藏过情书的本子一同被还回，只是多了很多折痕和撕页。
又是一张便利贴。
【这本笔记不小心被弟弟撕毁，有几页我没找到，对不起。】
这一次，对不起成为被挂在纸上的客气用语。
林禹翻过本子所有内页，没有他的那封情书，也没有任何有关的回复。
他的第一次随波情动，石沉大海，无人应答。
离开鹿安前，宋恩曾驻足楼下，朝着一个方向抬头望去，那里是她的喜欢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