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奇怪的心态走进了那条蜿蜒盘绕的小路里,走到一片漆黑的别墅大门。
院里退了色失去光泽的蔷薇在柔美的月光里泛着白光,虽过了花季,但仍能看出主人对花丛的重视,认真的打扫了散落的每一片花瓣和树叶,有些掉落的藤蔓还被人用木桩精心架起。
似有魔法的指引,金敏恩试探性的推了推别墅的大门,将手放在乳白色大门的那一刻,金敏恩摇摇头嘲笑自己无谓的妄想,轻轻一推,别墅的大门竟然缓缓打开了,仿佛是为了等待她的到来,屋内的沙发前垫着几根雕花蜡烛,桌上橘黄色的烛光里映照着斑驳的蜡滴,显然已经等待多时了。
“你来了。”吴世勋的脸在烛光的映衬下没有了往日运筹帷幄胸有成竹的神秘感,棱角分明的脸庞被修饰出了几分温柔和随性,他没有说多余的话,仿佛他们是早已经约好在这里相聚,又像是多年不见却仍然心有灵犀的老友,一切尽在不言中。
金敏恩压抑的委屈和神经终于在这一刻尽数丧失,全盘崩溃。她蹲下环住双腿,将头埋进臂弯里失声痛哭。吴世勋默默的走到她身边,轻轻蹲下将她娇小颤抖的身躯搂在怀中,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她的后背,像给一直受伤的小猫顺毛。
他的怀抱有温度却很有分寸感,并不是紧密用力的拥抱,而是虚虚环住她,给她足够的私密空间告诉她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你可以将最柔软的地方展现出来。
“吴世勋,我脚疼。”金敏恩伸手拽住吴世勋的衣领,将她整个人靠进这个结实有力的胸膛内,抽噎的上气不接下气说了句没头脑的话。
吴世勋侧目看向她的双脚,白皙的纤纤玉足此刻血迹斑斑,混杂着泥土与灰尘,娇嫩的皮肤哪里经受的住这样的摧残,早已皮开肉绽了。
吴世勋心疼的皱着眉头,本想说些什么,看着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女人,最终无奈的叹了口气,没有忍心开口责怪她不爱惜身体,而是将她横抱起放在沙发上,伸手轻柔的握住她纤细的脚踝,转身拿来消毒湿巾细细的为她擦拭伤口。
“嘶”即使有心理准备,当酒精触碰到伤口的那一刻钻心的痛感还是让金敏恩有些接受不了,她攥紧了衣角倒吸了一口凉气。“别乱动,现在知道疼了。”吴世勋关切的抬头看了她一眼,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