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
张艺杰这时眼前一亮，却是发现了这个简单做空计划的致命漏洞。
“他哪来的那么多钱？3000灵魂钞票也不是一笔小数目啊。”
“希尔曼夫人可不是一位差钱的女士。”
一号掌柜语气有些发酸，更多的还是烦躁。
“即使现在价格继续下跌，这群蠢猪也不会对他们的财神爷出手了。反而会是我们计划的严重阻碍。”
“可如果价格上升呢？”
张艺杰有些不服输道：“谢尔曼夫人的援助也终究不会是无限的吧。”
一号掌柜震惊的扭头，那眼神仿佛是在看一个二傻子。
“如果恶魔债券价格重新拉伸回来，这群该死的蠢猪，怎么可能还会同意水果良的认购。你怕不是石乐志了？”
全身仿佛被突然抽干，只留下了无尽的懊悔与嫉妒，一号掌柜瘫坐在椅子上，恨声道：
“债券价格一旦上升，那只恶魔将会吸干那群猪猡的最后一滴血液。”
张杰艺被一号掌柜一通吼，愣愣的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当想明白这其中的逻辑，也是惊出了一身冷汗。
“疯子，这就是一个疯子。他难道就不怕价格拉升不上来，那本就一文不值的恶魔债卷全部的砸在自己的手里吗？”
然而，这句话却仿佛是重新戳中了一号掌柜的痛楚，浓郁的怨念让面孔都开始扭曲。
“呵呵！那群家伙抄底用的，本就是带不着的欲望果实，怎么可能心疼？那本应该是我的，我的！！！”
声音更是歇斯底里。
猛烈的爆发过后，就是长久的沉默。
最终，一号掌柜的选择了及时止损。
“谣言工作停下来吧，已经没有意义。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帮家伙还会有后手，估计正等着我们往里面跳呢。
即使债券价格下降，我们也并不能够获得好处。”
“那笔欲望果实已经开始逐步的投入市场，算是和我们彻底无缘了。”
“不过，这群家伙想要带着如此大量的灵魂钞票，安然的离开，也没那么容易。”
一号掌柜决定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