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无迹耳聪目明,轻而易举听见房中传来调笑声,又想起之前那朱九真对自己种种举动,银牙咬碎,怒上心头,只恨不得立刻杀了他。
书房中是朱长龄一个人在颓然发呆,她又仔细考虑了下,还是这边落单的朱长龄更好对付一些,于是暂时按捺住喷薄怒火,运起内功在屋内喊道:
“朱伯伯——”
朱长龄正因为当年之事懊悔不已,如今骤然听见少女清越神色,忍不住一愣:“无迹?”
“是我啊,周伯伯!”含了内功的声音似乎是从四面八方吹来,搞得人昏头转向。
朱长龄立刻起身左右巡视:“无迹,你在哪?无迹?”
“我在这!朱伯伯。”无迹有意将他往山庄外引诱,那朱长龄也是神思恍惚,跟着就出了房门。
“无迹,你在哪?快下来,当年你误会朱伯伯了!我跟你慢慢解释!”朱长龄在空荡荡的院中喊道。
无迹暗道不好,果然,朱长龄这些举动,将亲近的两个弟子招了过来,一个是之前与无迹相交甚好的王业奇,一个则是之前假扮黑发谢逊的男人。
她尚且年幼,一见这二人,也不打算再装神弄鬼,直接从房顶一跃而下。
朱长龄三人看着突然出现的白衣少女,一时间都以为见到了什么鬼魅之物,吓得靠在一起。
“你是什么人!”那假谢逊先发制人。
无迹勾唇冷冷一笑,将随手拿的石子朝他射了过去:“我是你爹。”
“你!噗——”那假谢逊怒火上涌,却被含着真气的石子狠狠击中心肺,两气相撞,居然直接向后飞了去,狠狠摔到地上后,来不及开口就吐了一大口血。
“你!”王业奇不敢掉以轻心,紧握住手中长剑,而另一旁的朱长龄突然出声,“你是无迹孩儿?”
“呸!朱长龄,你有什么脸叫我孩儿?”张无迹一看他这张伪善的脸就恶心的想吐,二话不说从背后掏出一根小木棍就冲了上去。
那王业奇本来警惕非常,一看见月下少女拿了根木棍,也忍不住内心哂笑:连把铁剑都没有!
存了在师父面前好好表现的想法,他大喝一声冲了上去,本想一剑砍断她的“武器”,但没想到那木棍居然□□非常,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