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芃芃这才发觉自己主动暴露了,懊恼道:“既然你们都知道了,就把门打开嘛,大家一起开心一下,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卫殊无奈地摇摇头,刚要开门,被成及润阻止:“有些事,小孩子家自然是见不得的。阿言,信给我。”
许言撅着嘴,从怀里将信取出,顺着门缝塞进屋里,成及润接到信后继续说道:“阿挺,把他们带下楼去,今夜葡萄酿管够,想吃什么随便点,不许再来打扰我们,不然我让你跟阿言一起走。”
黄挺领会到成及润言下之意,下意识看了眼徐芃芃,这威胁正中黄挺命门,他连忙将徐芃芃和许言拽走。
“你方才何意?什么一起走,阿言要去哪里?”卫殊敏锐察觉到些什么,追问道。
成及润未正面回答,把她拉回座位,将信交与她手中,自己歪歪地靠在座椅上,挑挑下巴道:“自己看。”
卫殊疑惑地展开信笺,成及润俊逸的字体跃然纸上,卫殊一字字一行行看了又看,良久,不可思议地抬起眼:“温野,你疯了吗。”
月黑风高,微凉的风扑面而来,疾行的大军如蛇一般静静地从山谷间穿行着。
秦速独自骑马走在队尾,马蹄声稀稀落落,仿若他的心一般凌乱。
他面前正是卫殊的嫁妆,一箱叠着一箱,堆了整整十架马车,车轮压过的泥土上印下歪歪扭扭的辙痕。
看样子,卫雍虽急着将卫殊嫁出去,却还是为她备了厚礼,想来是为掩盖兄妹不和。不知若是卫雍得知卫殊背他而去,会作何想?
姚昌其人,忠勇有加,智谋却平平,只要没有姚远这棵大树,姚家能否屹立不倒还是未知。
此次一探,倒也并非全无收获,卫国这盘散棋若能为他所用,或许能有惊人之效。这么一想,带着寒气的笑意悄然爬上他的嘴角。
如今既已重新洗牌,他须得好好筹谋一番了。
思索间,他已落后于行军队伍,不多时,一人一马于夜色中悄然靠近。
“殿下。”
是那夜奉命前去查探国师禁火一事的随从。
秦速并不意外,似乎正在等他:“查的如何?”
随从声音不大,语句也短促明了:“如殿下所想,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