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笑意，继续问道。
卫殊点点头：“她说，世间最旷古烁今的告别当属伯牙一曲高山流水别子期，可我只识音律，实在不会抚琴。她又说，当年虞姬也曾以剑舞与项羽诀别，也成就了千古佳话，舞我不会，可剑我在行，于是便央她教了教我，不知不觉就到这会儿了。”
“伯牙与子期，霸王和虞姬，都是天人永隔，影姿出的什么馊主意。”成及润有些无语。
“影姿姑娘也说不吉利，起初不肯教我。可我才不信什么吉利不吉利呢，卫国人人都说我不吉，可我倒觉得自己挺好的。好说歹说，她才肯教我剑舞。”
“就你有理。那你学得如何了，打算何时跳给我看？”
“凭我的资质，当然不在话下！”卫殊又得瑟起来，“不过既是告别，当然要留在别离前，明晚再跳给你看吧，你赶紧先回去吧，我还要趁今日再练习练习。”
胃口都已吊到这个地步，成及润自然不肯再等：“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日吧。”
“不行！今日就告别，明日还如何相处？不行不行。”卫殊连连摆手。
成及润还欲纠缠，卫殊一把拉起成及润便往门外推，她一打开门，黄挺、徐芃芃和摇摇都站在外面，三人本是担心他俩争吵起来，在此守着打算随时支援，此时看见两人拉拉扯扯地出来，一时不知作何反应。
成及润身体已被推出，脸还扭着看着卫殊，嬉皮笑脸地说：“今日，就今日。”
卫殊脸色有些微红：“说了不行就不行。”
“我等不及了。”
卫殊羞得就要关门，成及润一把挡住门沿：“今日，只要你答应我，我拿一个秘密与你交换。”
卫殊最是受不了别人话说一半，忍不住问道：“什么秘密？”
“你先答应我，我就告诉你。”
两人四目相对，眼神拉扯，僵持半晌后，卫殊问：“我牺牲这么大，你不可骗我。”
成及润立马许诺：“一定值得。”
说罢，卫殊一把揪住成及润的领口，将他拖回房中，砰地一下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