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了？”许言惊道。
“你走，我和阿挺留下。”
许言愣了会儿，旋即反应过来，一个箭步扑上去抱住成及润的大腿：“殿下，你为何不要阿言了？可是因为阿言蠢笨，买错了东西？还是因为阿言称赞秦速，夸错了人？”
成及润慢条斯理喝着茶，并不答他，任他闹着。
“殿下，我改，我全改，你让我跟你一同留下吧。”
“那些礼物你挑的那么用心，自然要亲自把那些皮子送回去，再将心思细细说与大家听，否则岂不是枉费你的一番美意。”
许言又被戳到痛处，沮丧道：“殿下又拿我说笑！那些玩意儿如何还能送人。”
“我有一法子，你听不听？”
见成及润卖起关子，许言又是一顿千恩万谢，已全然忘了他这些东西都是替殿下买的，要丢人也是丢他的人，他如今出谋划策也不过是替自己罢了。
成及润道：“那你得答应帮我办件差事。”
“自然自然。殿下先说是何法子？”
成及润这才道：“应付我父皇和你爹他们简单得很，只需要在送礼时辅以一句话，我保你立时被称赞。”
许言好奇地很，连忙追问。
“你就说，献上此极北之物，是为表我大成早晚扩疆拓土至塞外严寒之地的决心，有朝一日我们定能一统天下，也定会有穿上此物之时。”
“那女眷们呢？她们对这些事情肯定毫无兴趣。尤其是我娘，最不许我参与国事，若我拿这些理由说与她听，她定打烂我的屁股。”
成及润继续：“你只消把那些狐皮拆了，做成头饰、耳饰、衣衫配饰，送给女眷们，开元城里见不到的玩意儿，他们自然挑不出错处。”
许言拍手称妙。
成及润此法确实极好，开元城那些闺阁女子整日变着法儿的争奇斗艳，已快把城中能用的材料都用遍了，只为标新立异博人眼球，若能用这些西域之物造出些新鲜的来，确实可以投其所好。若各贵族家的夫人小姐相继用了，说不准还可以引领一波新的潮流。
黄挺附和：“我听芃芃说，交城有一外嫁来的蛮族妇人最善裁剪皮毛之物，芃芃每年用的皮质衣帽配饰都出自她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