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琴谱放在哪里?”
“就在老爷书房的桌子上。”
“当时可有旁人?”
“并无,房间里就她一人。”
“那你又在何处?”
“我自然是在门外。”
“哪扇门?”
“能有哪扇门,老爷书房只一扇进出的门。”
“她偷完之后做了什么?”
“她鬼鬼祟祟把琴谱揣在怀中,便慌忙走出去了。”
“哦,原来如此,”卫殊语速降了下来,又走近一步,气势更是逼人,“你既看见有人偷东西,又就站在唯一的门口,为何还放小偷从那门走出,难道,你是从犯,发现事情暴露才贼喊捉贼?”
随从方才只觉得卫殊的问题莫名其妙毫无逻辑,加上卫殊问得快他答得也快,并无时间仔细思考,此时才恍然发现自己答词间的漏洞,慌了神,看看林老板,看看卫殊,一挺脖子:“你血口喷人!我跟随老爷多年,怎会背叛老爷!”
卫殊不再理他,回到林老板面前:“林老板,看来你这随从之言也不怎么可信嘛,若他不能自圆其说,怕对这姑娘的指责也立不住脚。”
心怀鬼胎的林老板在众目睽睽之下,气得踹了随从一脚,骂道:“糊涂东西!把他和那丫头都给我带回去,一起审!”
影姿站出来:“这位姑娘既然在我问天阁,便是我问天阁的宾客,若是这指控不可信,恕影姿不能让你带她走。”
“就她这副破衣烂衫的落魄样子,也配做你的宾客!影姿姑娘,你可是故意跟我作对?”
“我问天阁从不以外貌装扮为客人划分三六九等,踏进我的门,便都是我影姿的朋友,林老板说这话,难道你们玉满楼便是如此看人行事的?”
影姿声音依然慢悠悠的,但这番话却把在场宾客都拉到了自己的阵营,开门迎客最忌讳的便是被歧视,此时不少布衣宾客们也已倒戈,对来势汹汹却毫不讲理的林老板生出些情绪来。
卫殊和影姿对视一眼,彼此都心生几分敬意。
林老板嘴硬道:“你们说这么多,只能说明她不一定是小偷,可也证明不了她一定没偷我的东西,那她就还是嫌犯。”
“谁说证明不了。”众人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