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起来，“问你们呢，嘿，说话。”
卫殊起先一直沉默，待他越喊越来劲的时候，趁他不防，猛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果然，林老板吓得跳了半步，回过神来又觉得丢人，气势瞬间被压下一半。
卫殊不惧他，一步步走近：“是我笑的，怎么，不行？你有意见？”
林老板从卫殊的语气中分辨不出任何情绪，没有挑衅，没有害怕，仿佛她只是说了句最稀松平常的话语，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居然结巴了下：“有，有意见，怎么，不行？你有意见吗？”
蠢货，卫殊心道，这种货色她在宫里见多了，都是些欺软怕硬狐假虎威的主儿，最好对付。
卫殊绕过林老板，直接走到女孩身边，蹲下问她：“你别害怕，我且问你几个问题，只要你说实话，我可以保护你。”
女孩未动。
“告诉我，你认识他吗？”卫殊指指林老板。
女孩还是不动。
“那你偷他的东西了吗？”
女孩摇摇头。
“那你认识这个人吗？”卫殊指指影姿。
女孩又摇头。
林老板冷哼一声：“你这些问题未免太过可笑，天下有哪个小偷肯自己承认偷东西的？又有哪个罪犯肯指认自己的共犯。”
卫殊懒得理他，还是上下打量着小女孩，注意到她身上的伤痕，轻声问她：“这些伤，是他们干的吗？”
女孩眼神死死盯着林老板，咬着下唇，没有动。
卫殊终于起身，转头问林老板：“林老板，您方才说您丢了什么东西？”
林老板旁边的小厮抢着说道：“我家老爷苦心研究多年写出的曲谱！无价之宝！”
“多嘴！”林老板瞪他一眼，不肯正眼看卫殊，“我们玉满楼的事用不着外人插手！”
“那便报市监司吧。”卫殊道，“不管此事是偷窃，还是玉满楼和问天阁之间的竞争，都属市监司管辖，调查清楚原委，也好还林老板个公道。”
“不必了，我自会把她带回去好好审，”林老板被这半路杀出的程咬金烦得半死，打算先把女孩带走，不过还不忘故意看了影姿姑娘一眼，阴阳怪气地继续道，“不过，若是有人为了抢我玉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