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我就说吧,此处不俗。”
徐芃芃再次骄傲地昂了昂头,虽说常与母亲争执,但她心中对母亲的治城之道也并非全盘否定。
成及润难得没有呛他:“嗯,这次找的地方不错,此处颇有几分古韵在。”
几日下来众人已很相熟,卫殊也调侃许言道:“看来往次找的很离谱。”
黄挺也难得加入对话:“那真不是一般离谱。”
说话间,众人已上得楼来,纷纷落座。
其时楼上还未有太多人在,许是今日的盛会还没有正式开始,戏台上也只有一名老者在低低拨捻着古筝,琴声低吟,与院中风吹叶动的窸窣声和间或可闻的虫鸟清鸣和得恰到好处。
卫殊对许言的离谱旧事颇感兴趣,追问起来,成及润娓娓道来:
“记得有一次,父皇听从朝臣谏言,打算让我跟着阿挺他爹去前线历练,我抵死不从,被父皇关了十日,才刚一出关,就被阿言带着偷偷出了宫,说要带我去一散心的好去处,定能让我一扫抑郁之气。”
“结果去了斗兽场。”黄挺补刀。
许言不服地辩解道:“西域蛮人的斗兽表演几年才能有一次,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况且斗兽场上热血激昂,可不是能一扫低沉阴郁之气嘛!”
黄挺问他:“你可知殿下为何不肯上战场?”
许言脱口而出:“自是因为战场苦寒难耐啊!”
“亏你伴殿下十余年,连殿下自小晕血都不知道。”
许言一拍脑门:“哎呀!我把这茬儿给忘了,难怪那日殿下离去时脸色刷白,我当是被我气的呢!”
卫殊笑他:“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成及润和黄挺如双簧般一唱一和地讲述起来。
“还有一次,严相非要让殿下娶他的女儿严冰清,帝后也有此意,日日撮合,殿下都躲着不见,谁知被这家伙直接把殿下带到了严相妻舅开的酒楼去了。”黄挺至今说起依然耿耿于怀,话也格外多了些。
“然后呢?可是被堵在人家家中了?”有八卦的地方自然少不了徐芃芃,她追问道。当然,她有可能只是想跟黄挺多聊上几句。
谁知黄挺不争气,徐芃芃一接话,他倒突然红了脸,不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