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徐芃芃试探着问起众人她昨夜到底做了什么,众人都言辞闪躲。
徐芃芃决定使出苦肉计,说母亲方才斥责她在三国皇嗣面前失仪,差点被家法伺候,当然,她没提那些旧事。
卫殊突然想起什么:“你被人抬回房时并无下人在场,你母亲怎会知道?”
徐芃芃郁闷道:“我哪知道,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难道是他?”卫殊看了看成及润。
“他是谁?”徐芃芃问。
成及润接道:“昨夜除了我们四人,秦速也在场。”
徐芃芃拍案而起:“那便是了!我说我母亲怎的如此言之凿凿,说我在你们三国面前丢了人,定是秦速记恨我在交接礼上为殊儿出头,故意在我母亲面前嘲笑我!”
卫殊皱了皱眉:“这人做事还真是不磊落。”
成及润安慰道:“无需为那些手段卑劣之人而气恼,城主那边我自会去解释,芃芃不必再烦心。”
许言多嘴:“是啊,好在秦速走得早,不然……”
黄挺剑柄一敲,许言立刻闭上了嘴巴。徐芃芃好奇,可无论她如何再追问,许言都只是憋着笑,也不正面回答。
好在秦速走得早,好在徐芃芃尚清醒时就屏退了下人们,除了他们三个,没人看到后来的情形,否则今日徐允真定会抽烂她的屁股。
这就是许言想说但没说出口的话。
昨夜,他们三人亲眼目睹徐芃芃抱着黄挺大腿不肯撒手,嘴里还尽说些虎狼之词,场面极为刺激。若不是卫殊作主把黄挺袍子割开,恐怕今日徐允真看到的就不只是自己烂醉的女儿这么简单了。
为了让他们三人不再提起此事,黄挺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许言不仅要回了自己的宝贝扳指,还获准下次生辰时可邀灵儿妹妹前往庆祝。成及润趁机让黄挺答应,以后不能再和太子告他的小状。卫殊并无所求,苦思冥想半天,决定让黄挺收她为徒,教她刀剑之法。
所以,无论徐芃芃怎样旁敲侧击,三人都守口如瓶,顾左右而言他,不肯透露分毫。如此一来,徐芃芃更是觉得懊恼,看来自己昨夜糗大了,竟已是无人敢说的程度!她偷偷看了看黄挺,把藏在袖里的那块黑布往更深处掖了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