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成及润力道十足,她丝毫动不得,急的用腿撞了撞他的,看在旁人眼里更是亲昵得很。
秦速的脸色终于绷不住了:“两位既有如此情份,何必还在我面前佯装不识,哦对,我忘了,半日前公主尚有婚约在身,若与他人有私情,会遭天下不齿。”
“速王今日也当众说了,这桩婚事定的名不正言不顺,既已退婚,如今再翻这旧账毫无意义,倒容易叫人怀疑是在泄私愤呢。”卫殊道。
“私愤?还请公主明示,我与公主何私之有?”秦速目光灼灼,盯着卫殊,故意羞辱于她。
“自然是私情啊。”卫殊眨了眨眼,认真的神情与说出口的言词毫不相符,饶是秦速也没料到她会如此直接,卫殊顿了顿,继续说道,“速王该不会是真的对我有了什么非分之想吧?”
“这么说,公主是故意引导我这么想?”
“这么说,速王是真的打算和亲爹抢女人?”
卫殊不答反问,噎得秦速脸都青了,冷笑道:“公主好手段,连自己的感情都能当作筹码,速自认不如,甘愿认输。”
卫殊想起秦速给那宫女写的密信,不禁觉得好笑:“速王何必自谦,我们彼此彼此。”
秦速并不知道她所指为何,只当她在说自己没有按先前的约定行事,冷哼一声,转向成及润说道:“不过润王,如此心机深沉毫无底线的女子,你就敢相信她对你的情意都是真心?”
成及润自然不会受他挑拨:“那就不劳速王费心了。”
言已至此,秦速再无话可说,起身离席。
待他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许久,二人都没再开口。
半晌,成及润轻轻拢了下掌心里卫殊的手,问她:“怎么不说话?”
“他说的对,我确实心机深沉毫无底线,万物皆可拿来算计利用,这样的我,与他又有何分别。”
“当然不同。”
卫殊看向他,眼中依然充斥着自我质疑。
“他处处算计,时时小心,对你从未坦诚相待,他愿意在齐卫之间周旋,为的是他自己在齐国的权位,他今日将你推到台前,逼你担下背信弃义的声名,为的是用你的声誉和卫国将士的性命换取齐国的美名。若说利用,他才是将你利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