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握这火候，不伤你分毫。”
“可调兵一事定非卫雍安排，昌哥哥估计也不知情，若秦速明日当面质问，我怕他措手不及。”
“因是，昨日我也差了成国使臣去卫营里问病，以示我大成对卫国公主的关怀。”
所谓探病，其实定是去传信的。原来他这副淡定模样是因为早已安排妥当。
成及润接着道：“姚昌只要不傻，此时应已派人拦住了西行的大军，坐观其变。”
卫殊心知他说的对，这才挑起眼看他：“那你也该跟我提前说一声。”
“你打晕我之前，可提前跟我说了？”
卫殊用另一只手锤了下他：“怎的这么记仇？”
成及润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我自小随性惯了，只要是我认定该做的事，从不与人商量，这次是我错了，往后一定慢慢改。”
“别人认错都是承诺以后再不犯了，你倒好，只说要慢慢改，改到何时？”卫殊嘴上虽这么说，语气却已柔软下来。这家伙倒从不夸大其辞，没把握做到的事从不说出口，虽然听起来诚意不够，但其实是将真心与底线毫无保留地展示给她。这些，她自然是懂的。
“还有别人与你认过错？是谁？承诺了些什么？”
卫殊听这家伙又吃起醋来，白了他一眼：“是我从话本里看来的！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吃醋。”
成及润知她不再生气，正色道：“放心，有我在。”
卫殊惆怅，还是担心他贸然派人去卫营的举动会引起秦速怀疑：“你不该以成国皇子身份参与进来，这场婚事告吹已是必然，你根本不必惹这身骚。”
“姚昌是你视若兄长之人，也是你的恩人。能力范围之内，我必当替你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