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字还当不起，若在他心底勾起一点点心动，让他被自己的心推着走，而不是被我，我的胜算就有九成了。”
“而我的出现，歪打正着地刺激到他，让他心中理智与冲动之间的那杆称彻底失衡。”
“没错，本来他一直犹豫不决，好在你够嚣张够霸道，对我也够上心，成功激起了他的胜负欲。”
“你就不怕提前暴露自己么。”
“怕，但越是在危险边缘反复试探，我对他的吸引力就越强，揭秘时他对我的欣赏才会越足。”
成及润放下汤勺，心疼地看着卫殊。
卫殊不觉，还在平静地讲述着她一次次冒险的布局：“我小心展露着我的优点，细算着他对我的心动，只需一点点，不必多，也不能多一分，否则就会打草惊蛇，好在我演技精湛，要是一不小心演过头，可就白逃了。”
成及润伸手揉揉卫殊的发：“他靠算计别人一步步走到今日之位，这下却被你算计地明明白白。”
“温野，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坏。”
“对他是坏了些，不过这世上本就没有能对所有人好的人，若有那样的人，那他定是对自己极坏。”
他们这种在权力巅峰长大的人，岂会简单以好坏来判断这个世界。
卫殊叹了口气，给成及润讲了件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