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商量许久才放飞天灯,煞是郑重,可我将灯射落后却发现其上并无一字,这许的是哪门子愿?”
周游本就觉得殿下对这女子过于费心,今晚这番折腾不仅无功而返,更是害得他完完全全错过了竞宝会,言语间多少带了些懊恼。
秦速未接茬,也没计较他的冒犯,抬头望着眼前的乐乎酒楼说道:“卫国公主病了,卫军派了急报来,说要晚几日到。”
“晚几日?我大齐早已在交城等候,卫国竟敢这等轻慢,难道悔婚了不成?”
“哼,卫雍怕还没这个胆子。”
“卫雍虽愚笨胆小,可先前咱们的探子来报,卫国公主屡屡逃跑,她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啊。”
周游所言,令秦速又想到了那位骑着卫军战马深夜孤身来到交城的吴姑娘。
难道那个传闻中劣迹斑斑的卫殊真的出逃了?可既然逃跑,为何要逃进这牢笼里来,难道是为了那个温野?他又是何人?若要逃婚,今晚又怎会如此高调成为全交城的焦点?
多疑和谨慎织成一张密网,箍得他透不过气来。
看到秦速紧皱的眉头,周游出声安慰道:
“殿下莫急,既然探子没有来信,想必一切如常。”
周游的话非但没有安慰到秦速,反而提醒了他:“探子几日没来信报了?”
“三日前刚来过一封,说是姚昌将公主五花大绑起来,大军正在疾行,五日后定能赶到。”
“没提公主生病的事?”
“没有。”
“你带上军医去趟卫营。”
“是,属下天一亮就…”
“现在就去,找军中最好的军医,亲自为那公主探探病,再和咱们的探子接个头,看看她是否安好。”
周游见秦速极为严肃,不敢再多言,领命退下,点了几个亲信便匆匆出发,正好被去看望红日的卫殊撞见。
卫殊不敢靠近,远远听到几人交谈中提到“公主”“卫营”几字,心中便知他们此行定与自己有关,联想白日的种种,心中已确信,这伙人必是齐国的使臣无疑了。
因此次和亲事出突然,卫雍不等双方互派使臣商定细节便急忙要赶她走,出发前,她只知齐国会派出皇子亲迎,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