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杨卿柔痛得毫无意识,瘫软在地上时。裴忆从门后走了出来。他轻轻抚摸杨卿柔的脸,满是心疼。裴忆从囊中拿出准备好的药,喂到杨卿柔嘴边。修长的手颤抖着,手上是还未敷药的伤疤,血滴到杨卿柔眼庞。裴忆害怕杨卿柔醒来发现,连忙用怀里的绣帕擦拭。那方绣帕是杨卿柔那年大雪落下的……
第二天。
杨卿柔从床上缓缓苏醒。声音略微沙哑:“裴忆……咳……咳……”
丞相府。
“闫竹!!!!!你是不是玩我呢?!”白绮雪努力控制住自己的嘶吼声。但她现在真的很想把闫竹放在油锅里炸了。闫竹平生第一次感动慌张,他一贯作风就是这么折磨犯人的。“我……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就死了。。暗隐怎么回事?”暗隐看着推锅侠闫竹,只想哭:“主,主上……这我也不知道啊……”
白绮雪就不该信这个邪,转手就要走。“白将军!!你别先别走,除了这个人,虽然不是内部的,但也巫族人。”白绮雪无语。“哪?”暗隐默默把人从另一间牢房拖过来。“这呢~”暗隐贱兮兮地说道。
“闫竹,你!不得好死!!”那人挣拧地死死盯住闫竹,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巫族特有的服饰也被闫竹的手下打得破烂不堪,浑身上下那人没有一处好地方。
白绮雪问道:“先生是巫族人?先生可认得这钗子?”
那人这才发现白绮雪,看到那钗子时那人开始呼吸急促起来。“少主!!!我等苦寻少主多年……”
白绮雪没有多震惊,心中早已猜了个七七八八。“是吗……你叫什么名字?”白绮雪捏住那人的下颚,眼神淡淡的。“少主,属下叫慕凌。”
“闫竹,放了他。”闫竹立马示意暗隐放人。随后拿起衣袖擦了擦白绮雪的手。“有血,脏。”白绮雪再怎么对于感情上的事淡漠也不会傻到看不出闫竹暗搓搓的小心思了。
慕凌不可置信地看着闫竹。少年的眼睛一贯清澈。白绮雪:“去洗洗?再带我回家?”慕凌:“是!”
“白将军卸磨杀驴啊。”闫竹直勾勾地看着白绮雪。白绮雪心头一阵:“没有。闫丞相说个定期吧,多久结束?”
闫竹默想一辈子。“1年怎么样?”白绮雪挑眉:“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