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发问,“昨日不是你放的纸人纸马,今日是要来补上吗?”
“啊?你知道昨天不是我放的啊!我告诉你,我已经查出来是谁咒你了。就是后街那个赵小哥……不过,我觉得他也挺可怜的,我们还是别报复回去了,就随他去吧,以后他要是不再纠缠你,就不要再理他了,你觉得可好?”
方青梧听她东拉西扯说了一堆,倒是明白了事情始末,可她说什么“我们”,他跟她有什么关系?至于如何应对,什么时候轮到旁人教他做事了?
他冷着脸不说话,朱颜便也不知道要怎么应对,心里不住地腹诽,“上回是石头,这回简直就是冰块了,唉,好难呀!”
讨好地笑了笑,将怀里窝得正舒服的兽君冲他扬了扬,问,“叫它兽君好吗?我以前有一只长得和它可像的猫儿,可惜后来丢了,它长着一身白色虎斑纹,像老虎一样威风,我就给它取了个名字叫兽君,这只也叫兽君,好不好?”
女子声音甜而软,他听在耳里只觉熨帖得很,视线又被她发端一只簪头是红花的银钗吸引,不自觉地便点了点头。
“兽君!”朱颜立即语声轻快喊了一声,视线却还落在她的丑风筝上,只希望再来一阵邪风,将它吹离医馆,走得远远的。
兽君却以为她在发号施令,翻身一跃跳到地上便飞跑着上了屋檐,片刻功夫就拽下来一只大风筝,将一只鸟腿叼在嘴里,整个鸟身子拖在地上,一路拖到了青梧面前,冲他喵呜一声,让主人验收它的战利品。
青梧蹲下身,先拿起那张大大的宣纸读了一遍,丈夫当为鸿鹄举,下视燕雀徒啁啾。
又抓着鸟头将整只风筝拎了起来,左看看,右看看,上看看,下看看,有些不确定地开了口,“这是鸿鹄?”
朱颜被这话一激,倒生了几分豁出去的胆气,反正她在他面前早就丢过脸了,又是学什么霸道世子语录,又是搞出什么相思子乌龙,这鸟不就是丑了点嘛,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
仰着脖子振振有词道,“怎么不是了?我们朱家铺子做的鸿鹄,就是这般样子,你莫要少见多怪了。”
方青梧喉间溢出压不住的低笑,“哦,是吗?那可要祝你生意兴隆了。这字,也是你写的?”
“是又怎样,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