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口的。
今日,朱颜却同他一样,抱着酸辣卤汁一个劲儿地加,一汤勺接一汤勺,吃得脸颊红扑扑的,朱福好奇询问,“今儿怎么改换口味了?”
朱颜讪讪地笑了笑,解释道,“爹,自从我上回差点被一口饭呛死,忽然就想明白了一件事儿。”
“啥事儿?”
“人呀,活着就得多尝试多经历,不要太刻板了。昨天晚上,阿娘骂我的时候,我本来想跟以前一样忍一忍,又一想不对呀,老忍着有什么意思?
我就大着胆子怼了回去,结果你猜怎么着,昨天晚上我睡得可香啦,一点都没有以前挨了骂时伤心的感觉。我这么说,爹您明白了吗?”
朱福看看女儿那张娇艳得像朵花儿一样的脸,也觉得现在看着好像比以前更有活力了,便点点头,“爹自是随你高兴,不过你可要悠着点,不能惹出事啊。”
朱颜一想朱福的性子,便乖乖点了点头。
穿过凶肆一条街,到了店里,朱福开门营业;朱颜拿了她的大风筝出门。
到了医馆跟前,她将身子藏在墙后,一手拿着线团,一手端着她的大风筝高高举着,飞快地跑了起来,眼看着绳子绷直了,便撒手丢开了。
一抬头,风筝呢?再低头找,唉,出师不利,风筝自己一头栽倒在地上了。
又试了几次,还是不成功,反倒折腾得自己跑了一身细汗。
好在,忽然来了一阵强风,风筝被带得一跃而起,飘飘忽忽地进了医馆的院墙。
朱颜看着手里的线团,试着拉了拉,没动静。
一时没了主意,索性去医馆门口敲门。
门上的污渍已经被白果擦洗干净了,只不过始终没有病人上门,医馆便也照旧闭门歇业。
白果听到敲门声,开了门见是朱颜,便热情地将她迎了进去,“少爷在自己跟自己下棋玩儿呢。”
“自己跟自己下棋,他为什么不跟你下呀?”朱颜好奇问。
“他嫌我笨,跟我下没意思。”白果脖子垂得低低的。
朱颜想起朱老爹说的聪明人的那番话,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儿。
白果要把她往房里带,朱颜却自去了墙边找她的风筝,白果便也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