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也是被这声称呼震得外焦里嫩，难不成真的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但在看到沈晏之脸上的表情时，心理放松了不少，还好还好，他还是大boss的最强解语花，强大地位不容动摇。
姜越的招呼打的很是响亮，一时间引得周边人侧目，沈晏之的脸色也随之变得更加山雨欲摧。当然心里小算盘打的噼里啪啦响的姜越自然不会注意到沈晏之的冷漠，兴冲冲地跑过来之后抬着一双无辜茫然的大眼睛笑意满满地盯着他：“学长。”
李广敏锐地感知到了什么，笑着问道：“你跟沈总认识？”看样子似乎还是交情不错的那种。
经验告诉他这是个需要紧紧抓住的好机会。
沈晏之侧目瞥了一眼，皱眉，丝毫想不到自己跟这个人有什么交集的地方。姜越一双眼睛始终盯着沈晏之，里面的喜悦兴奋几乎要漫溢出来：“沈总是我的学长。”
“我不记得留学时有见过你。”
难得的开口，却让在场三人中一人憋笑，两人尴尬到无言以对。陆远握拳抵在唇边轻咳一声以提醒自家boss，谁不知道姜越只有高中学历，经济团队三缄其口的秘密，提一个字都会触逆鳞，老板不是已经看过资料了吗？怎么还会……
随即意识到什么，嘴角的弧度更明显了，憋笑憋的嘴角疼怎么办？
“呃，我跟学长是一个高中的。”难为姜越还能收回脸上的尴尬与懊恼，再次用自己那双无辜到底的眼睛含着光紧盯着沈晏之。
完全没有印象！
但只是“高中”两个字就足以让沈晏之回忆起太多的美好，脸色不禁温和起来。当然在他看来，这声“学长”刺耳极了。
沈晏之突然转圜的表情似乎又给了姜越勇气跟鼓励，小心翼翼上前一步，揪着衣角像个想要接近又极度害羞的小孩子:“学长对我可能没有印象，但我一直都很崇拜学长的。学长篮球队的每一次比赛我都有去看。”
“嗯。”沈晏之点头，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一双眼睛平淡冷清地盯着前方。
姜越似乎很懂得抓住沈晏之的点，刚刚还冷空气加身，怼人怼心口的大老板虽然也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但锋利冷淡的表情明显有了柔和的线条，眼睛里闪的光亮让他突然有了活泼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