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目的地溜达,悄声提醒:“公主,咱早些回去吧,毕竟娘娘不知道咱们出来了。”
“庆云,我好像害了海寿。”和敬没回答她,自顾自说着,“若不是那次当着永珹叫他给我作证,海寿也不会被打。”
庆云轻叹了口气:“海寿是个实心实意的,没什么坏心眼。那次也只是说了实话而已。”
和敬有些颓然的蹲在地上。庆云也蹲在她身侧。主仆二人就这样默了一会子。
一个人从身后的假山出来了。
和敬扭头看去,树木阴影中的那人身材高大,一张脸隐在阴影中,看不真切。和敬连忙拉着庆云起身,将她护在身后。壮着胆子问了句:“谁?”
那人突然笑了笑:“公主次次见我,都要问一句谁。”
和敬听见这熟悉的声音,放松了警惕:“又是你啊。”是色布腾巴勒珠尔。
“大半夜的,你怎么在这?”和敬总是被这人吓一跳,不免有些没好气。
“公主为何在此。”
“是我先问的你。”和敬撅着嘴,一副小女儿模样。庆云瞧见公主难得在外人面前的娇嗔,心下了然。
“我睡不着,出来走走。”
和敬颔首:“巧了,我也是。”
“公主的心事,可解。”
和敬微愣:“你有法子?”她这次没计较他偷听。
“公主,静观其变就好。”
回到长春宫,庆云观察着和敬神色,问:“公主相信色布腾巴勒珠尔说的吗?咱们真要静观其变?”
“不然呢,还有更好的法子吗?总不能次次惹额娘烦心吧?”和敬有些心虚,她也不知道能不能静观其变下去,但潜意识又很信赖色布腾巴勒珠尔。
“那咱们就静观其变吧。”庆云总结了句。
主仆二人回了殿内,均是心事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