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璋、永珹又齐齐作揖:“给皇姐请安。”
和敬又眼见几位谙达恭敬行礼:“臣给和敬公主请安。”
“免礼。”和敬说完,看向了一旁的色布腾巴勒珠尔。
少年今日是一身月白常服袍,面色白皙,脸上丝毫没有草原男儿的粗犷,却有几分关内男子的清秀灵气。
少年对她的目光恍若未见。抱拳沉声道:“臣色布腾巴勒珠尔给和敬公主请安。”
和敬眉眼带笑:“哦,这位公子称臣而不是奴才,不知所任何职?”
弘历闻言侧目看了和敬一眼,眸子转了转才落在色布腾巴勒珠尔身上。
色布腾巴勒珠尔俊眉微挑,语气却一如往常的淡漠:“禀公主,臣今年年初已得皇上亲封科尔沁辅国公。”
和敬这才做恍然大悟状。
李钰在侧圆场:“公主久居深宫,极少过问宫内事,自是不知道色布腾巴勒珠尔亲王是咱们科尔沁左翼中旗扎萨克达尔汉亲王满珠习礼的玄孙,也就是世祖固伦端敏公主额驸班第之孙,更是第三代达尔罕亲王罗卜藏衮布的第三子。如今又得了皇上授予的一等台吉、亲赐的御前行走。在众多蒙古亲王里可谓是极为贵重了。”
和敬闻言腹诽:怪不得敢那般对我,原来是家世显赫的蒙古贵族之后。
弘历则没说什么,背着手走进书房,众皇子与谙达都跟了进去。
一时间院内只剩下和敬与色布腾巴勒珠尔。
和敬略一挑眉,先迎上去:“原来你是出身科尔沁部博尔济吉特氏的小子,怪不得敢对本公主无礼。”
色布腾巴勒珠尔看了看书房内,弘历已经开始考众阿哥学问了,才看向和敬那张俏皮的小脸。“臣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和敬公主也是这般无理取闹。”
和敬撅了撅嘴:“什么叫也是?谁还是?”
色布腾巴勒珠尔一愣,目光移到别处,“没谁。”说完就想走。
和敬不依不饶,揽在他面前:“诶,你话还没说完呢,怎么又要走?你倒是交代交代,上一次你究竟将我错认成谁了,居然说我嚣张跋扈?”
“是跋扈任性。”色布腾巴勒珠尔纠正。
“你!”和敬指着他鼻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