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欧阳琦儿去大牢找江文煜之后,小牧也去过了。江文煜让小牧帮忙送一封信给舅舅于阁老假意求救,想试探他们的反应,因为他怀疑这事与他们有关,毕竟表哥于玮也非常想娶欧阳琦儿的,难保他们不会因失败而怀恨于心。
舅舅这个人他多少是知道一点的,抢走了他想要的东西绝不会如此消停,更何况是一个身份尊贵的国主之女。表哥于玮受他父亲影响颇深,说好听点是好胜心强,实则睚眦必报,并非一个心胸宽广之人。
等了几天,刑部也是毫无头绪,并未找到与本案相关的证据。
果然,于阁老很快就去往江府了。
“兄长什么时候来的府上?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哪!”江彬看于阁老来了,就觉得十分突然,难道他们一直未离开中都?
“这是哪里的话,江柱国为国事操劳,真令我们这些尸位素餐的人惭愧啊!”两人一来一往的假意寒暄。
“哪里,国主倒是十分宠信您呢,竟留你在中都如此之久。”江彬此言是试探,毕竟律法规定边都重臣不可久留中都,朝觐完后必须即刻返回驻地,也是提醒他自己知道他们一直悄悄留在中都。
“柱国说笑了,论宠信哪里比得过你呢,我此次来是为了文煜侄儿一事的,听说他被关进了刑部大牢?我这个做舅舅的十分挂心,哪有一走了之的道理。”
一言一语之间,就到了正厅。
两人便开始讨论起江文煜的事情来,在小牧送信之前,便将他公子的计划尽数告诉了江彬,所以他之前的不知情都是装的。江文煜的求救信中并未说明细节,此次就是为了试他一试。
小牧一直按江文煜所说跟在江彬旁边注意谈话内容,听完之后要一字不漏的传给他。
“文煜侄儿给我写了信,让我帮他求情,这本就是极信任我,我自当尽力维护我于氏与江氏的血脉。”于阁老面色凝重的说,可没人知道他那张写满担忧的脸下面藏着什么阴谋诡计。
“是吗?他竟如此不懂事,还写了信给你。”江彬故作惊讶。
“不说这个了,我们还是想办法救文煜侄儿才是正事。”于阁老摆摆手说。
“有劳了。”
两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可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