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料,一阵哄堂大笑席来,南景禾心想糟了,定是这云少川胡乱给她传递了答案,害她此刻贻笑大方。
先生一手扶额,一手撑着腰,像是受了打击一般,面生愠色,厉声道:“七公主你,你说些什么”
“先生,难道您的问题不是与这‘鸡’相关?”
此言不说倒好,一说反叫那先生更加头痛。
“七妹妹怎的,脑子里只有那些吃食了么?”五公主南景欣带着嘲笑的语气问道。
“五姐姐想来知道答案,那便请五姐姐赐教了!”南景禾向来与南景欣不和,此刻见她讥笑自己,也不理会先生是否还在恼她了,便也反驳着她,见她刚才仍在偷看书卷,想必也跟自己一样并无仔细温书。
“你!先生叫你回答,并没有叫我,我自是知晓,也并不用说与你听。”南景欣也不甘示弱的回道,但脸色明显生出些心虚。
“我瞧五姐姐也是徒有其表罢了。”
“你自己不用功温书,反倒来说嘴了”
二人又是一番唇枪舌剑。
先生摇了摇头,长吁短叹着。
“好了!五妹妹,七妹妹,休要再胡闹,成何体统!”大公主南景琪开口阻拦道。
先生见南景琪平息了二人的口舌风波,遂又无奈地摇了摇头,他不过是学士,坐上之人皆是王公贵族之后,他有什么怨言,也只得掩饰下来。
见众人都沉默后,先生终于开口道:“既如此,老夫将昨日的问题再复述一遍,稍后再次向公主们和公子提问,届时可别在同我谈论鸡鸭了。”
“昨日的学问是‘如何看待邹忌讽齐王纳谏一事’。大家可以稍作讨论,半炷香后我再来考问各位。”说罢,先生独自去向了里间。
云少川早已忍笑得腹痛不已,此刻见先生走远,便将椅子挪到南景禾身侧,“禾儿,你是怎么想到走地鸡的?”云少川打趣着问道。
南景禾正气恼云少川胡乱给她答案,此刻见他送上门来,便将手中的书卷拍向了云少川的脑袋,喝道“我怎会无端说那走地鸡,都是你以唇语告诉我的,现还来取笑我?”
说罢云少川笑声更加放肆,“哈哈哈哈,原来我所说的邹忌讽齐王纳谏,你竟误以为是走地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