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也是有缘,你不必客气,只是还不知兄台怎么称呼?”南景禾追问着。
云少川看着南景禾这模样,不觉有些好笑,明明舍身搭救的人是他,南景禾却邀起了功。
“北堂奕。”
“我叫南景禾,这是云少川。”南景禾也落落大方的介绍道。
“禾儿!怎么轻易将名讳告知陌生人。”
“怎么会是陌生人呢,刚才我们可是有了过命的交情,北堂奕,你说是也不是?”南景禾娇俏的笑着说道。
云少川瞧她娇笑的模样,心中醋意油然而生,从小南景禾除了他,未曾对其他男子这样笑过,便连忙拉着南景禾的手,大步离开了二楼,抛下一句:“今日之恩,不足挂齿,今后好生保重吧。”
南景禾一路被他用力的拉着,手腕勒得生疼,他走得极快,南景禾早已气喘吁吁。
“云少川,你慢些,我走不动了。”
“再不回去,小心大王问罪!”
一句话便将南景禾噎住,刚才只顾快意恩仇了,现下出了‘江南醉’,才发现时辰已不早了,怕是父王要发现她偷溜出宫了。
所幸,回到宫中,一切无恙。听小千说父王今日很忙,接见了西周国的使臣,所以无暇来过问她。
“感谢西周使臣,来得好,来得妙!”
入眠时,南景禾又想起那盏白兔花灯,心里难过起来:我可怜的白兔花灯